豪白:足下曾經稱讚我對社會公平正義的態度,我常常以為那是知己之言,後來方知那只不過是你虛偽的場面話。
去年,我等當時因不齒北投文化基金會之齷齪,自提離職已全自身清白,其後謗語如珠,漫天蓋地從北投文化基金會流竄而出,散佈社大、社造圈子,而於足下榮任北投社區大學校長後不久,我與足下於台北市政府都發局因標案而遇,足下曾對我言,足下上任後也曾查證,是否在我離職時曾如北投文化基金會積極去四處散佈的誹謗流言所說,將所有北投社區大學的檔案刪除,結果是檔案仍在。足下既然已經知道那是謗言,也查證過了,怎不見足下也用北投文化基金會誹謗本人時相同的規格去四處替我澄清呢?
北投文化基金會諸員如何對外宣稱我等去職,想必足下十分清楚,若我等是被開除,何以會有辭呈?遣散費用又在哪裡?宣稱我等乃遭開除而離職之事,乃我親耳所聞,聽聞之場合剛好是北投社區大學前任副主任陳金讚逼迫柯冠章先生離職時所言,是日我正好路過,聞之不禁怒火中燒。柯冠彰先生負責學校門禁保全,責任雖重卻未曾涉及行政事務,竟也因過去與我等共事許久,於我等離職後,遭以幾近莫須有之理由脅迫開革,並逼迫柯先生提出辭呈,欲以其自請離職為由而規避遣散費之發放,絲毫不顧念柯先生年紀已大,再度就業困難,這樣毫無惻隱也可以如此自然,真令人難以想像。這件事若硬要說與當時身為北投文化基金會董事的足下毫無干係,我也無話可說,那就暫時先不把這筆帳算在足下頭上也可,那我們就直接來說說足下榮任北投社區大學校長之後發生的事吧。
足下日前找當時與我等共事,於離職後沒有繼續工作的江素卿小姐回去北投社區大學服務,在延攬期間與江小姐所談妥的待遇,到了江小姐就職後立刻翻盤,以承諾待遇的七成不到給薪,這件事總算是足下的決定了吧?人無信不立,其他人以後還會不會被足下說的花言巧語所瞞我不知道也無從廣告週知,不過還好我個人知道了足下是這種言而無信之人,這後半輩子將少受一個人的欺騙,也算收穫。
許茂森先生〈小安〉是個智能障礙者,從未正式擁有工作機會,昔日潘主任本著良善之心,以造人為念,雇用許先生於北投社區大學裡工作,不斷教導做事方法,對其人格亦多加引導,改正其行為,期待有朝一日許先生可以在某種程度上自力更生。我等離職後,繼任團隊全體對許先生不但不教、不導,至足下榮任校長後,更加變本加厲,午餐、晚餐自理的許先生由領取時薪減為每個月僅領五千元的固定薪資〈我同時強烈質疑北投社區大學並沒有辦理許先生之勞、健保〉,每年花個六萬塊錢而到了年度末了的評鑑時,還可以把許先生在北投社區大學工作的事情抬出來作為「弱勢關懷」的表現,真是一舉數得,太便宜了。雖然在經營的立場看來,過去我等以學員及社區民眾的利益為優先考量的心態的確危害了北投文化基金會的金錢收益程度,而今為北投文化基金會謀求最多的金錢收益是足下的主要任務,但是這與足下常在公開場合所說的社會公平正義是不是一致?!還是或許這才是你對弱勢關懷照顧的真正看法?
以上我所說的內容足下如果是知情、許可的,我不知道足下為何還可以泯滅良心而大言不慚的侃侃而談所謂的公平正義原則、公民社會理想和弱勢關懷理念;反之,若足下推說足下毫不知情,那足下豈不過就是為了個看似體面光鮮的校長頭銜而尸位素餐、沽名釣譽那種社大人最不齒的下流角色了嗎?雖然我現在看不起你,但是至少我還願意寫封信告訴你要跟你絕交,有些下賤胚子,我連提他們的名字都嫌骯髒,而你還可以甘願當這種廢物養的一隻不必餵飼料的狗,也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其意如此,既以解足下,並以為別。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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